我真的不该来。
呜呜……
“先生……我可以换个地方坐么……”
或者趴桌子底下也行啊,总比在这被年叔的眼光给扎死了要好吧……
“可以,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钟离杨看起来有些歉意的主动退让又让何经年冷哼一声。
妈耶,这都是怎么了,为什么年叔总得针对先生……
何禾很崩溃,怀着壮士扼腕的心情从不会让他痛的大腿上离开,尽可能自然的坐在沙发最软的中心位置。
怕他叔再生出点什么事来,何禾把头扭向何经年看不见的地方,乌托邦的牛皮沙发再怎么软也到不了何禾需要的程度,他疼得五官都缩成了一团,半天才缓过劲。
哎,年叔简直是太不让自己省心了,他得赶紧把人给哄好了才行。
他擦掉了一脑门的冷汗,调整出一个笑容才转回头对着何经年。
“叔,你啥时候回来的啊,我放假回来看你不在。”
所以才出来玩的,没毛病。
何经年表示自己很难哄,高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,并朝何禾扔了一袋二恰瓜子过去。
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就是如此,生气归生气,不耽误给何禾拿来喜欢的零食。
这一个嗯字就完全把话说死了,何禾不知道怎么接,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周围,居然也没有愿意救场的……
你们聊天就不能带我一个?
他尴尬的抠弄起眼前那包瓜子,不知不觉间,手已经熟练的把它撕开了一个小口。
一颗颗圆润的瓜子滚落在他的手心,独特的五香气味让他瞬间清醒。
他的脸还是肿的,不说吃起来疼不疼的问题,要是被年叔知道自己被抽成猪头,他还不得被那锋利的眼神一直凌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