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是张兮说的。
思考了一下，让黄家老祖耗费口舌来说服这些下属，有失身份。
在“平起平坐”的位置上，张兮是一个后辈，还是一个孙孙辈的后辈，在“平起平坐”中，还是要遵循一些该遵循的礼貌与教养，这本身也是对黑炎家族教养的一种体现。
对黄家这种大家族来讲，教养的体现，同样重要且深刻。
细节，很重要。
绝对的实力，可以掩盖很多，镇压很多，却耐不住有才者有更多的选择。
上百黄家谋士，他们的察言观色能力，他们的智力谋划，很容易看出一些端倪。
瞒，只能瞒一阵子。
他也只需要瞒一阵子。
这些都是聪明人。
同样知道，到底是在一个怎样的舞台上，可以有他们更多的施展空间。
目前的黄家，可以给予他们得分施展舞台，看似很大，却有从某种意义上讲，局限了些。
来自于各种阶层的谋士们，所擅长的领域多种多样。
有很多谋士，实则并不知道照夜内部的四大家族是在演戏，都是在真正的较劲，直到家主宣布开始将统一的火力调转向另外其他军团的。
演员的演技，有高有底，能够保密，不大嘴巴的人，有能守住秘密，耐住心痒痒的，同样就有那种守不住秘密，耐不住心痒痒的。
所以黄家直到宣布结束“内耗”时，很多人都是不知情的。
这一点，都不用黄家老祖告诉自己，不用黄巨峰说，张兮就能明白。
四大军团又不是没有安插暗探到黄家军内。
通过这么多年，那暗探所到的位置，并不会低，应该还不止有一个暗探。
这样的存在，却没能知晓黄家以及照夜的阴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