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，你这样说他哪懂，你应该说这是锁着你的几把，防止你随便碰这根废物几把，对吧？”
“嗯……是的。”
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，“继续补充。”
医生攥紧了拳头，“经常射精会导致性欲减退，所以需要把性器锁住。”随后他转过身弯下腰，双手掰开屁股，里面也被塞住，那肛塞连着前面的锁，不能拔出来，“因为母猪的屁眼使用次数过量，已经出现2度脱肛，只能三天排泄一次，需要锁住防止失禁。”
“就是被操松了，屁眼兜不住屎了哈哈。”
医生脸色通红，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气，他肚子现在还涨着，肠道里不断蠕动那些粪便，尴尬的肠鸣音在这安静的气氛中格外清晰。
“几天没拉屎了。”
“四天了……”
男人想了想，“哦，忘了，我说肚子怎么那么鼓，原来全是屎啊。”
“是的……”
“拉吧，正好有个马桶。”
医生皱了皱眉，看着江暮显然是不想当着他的面排泄，可男人已经给他结开了锁拔出肛塞，他也憋不住了，毫无羞耻心地坐到马桶上，噼里啪啦地开始排泄，很难与平日里面色冰冷的医生联想起来。
可现实就是这样，读了好几年大学的高材生被人当成母猪，还被剥夺排泄权利，排便也要经人同意……
“拉完了没，恶心死了。”
医生怯弱地点了点头，把屁股冲洗干净后边按下抽水按钮，把憋了几天的粪便都冲走，可马桶里还是被一些粪便粘住了，冲了两遍都不行。
“别按了，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天天在厕所里刷马桶的，你的专用马桶刷呢？戴上。”
医生的表情十分犹豫，“我可以冲掉的，让我试试……”
可按了几次都是一样。
他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，在江暮和男人的注视下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黑色袋子，里面就是他以前用的马桶刷。
马桶刷的棍子被弄掉了，刷子的另一端变成一个口球，需要把球塞进嘴里，在后脑固定，这样就能张大嘴头埋进马桶里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