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感觉一松，低头看去，林乐道的头歪倒在地上，露出灰败的神色。
金博跟腱长，脚踝处皮肤薄薄的一层，林乐道咬的这一口不深，隔着袜子看不见，却一定见骨了。
他没吭声，林乐道的脸上现下没一块好处，踢到哪块儿都能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。
想了想，他抬脚压在他下体的位置，不轻不重地碾了下，林乐道随即发出一声尖叫，“你要干嘛？”
“没干嘛。”金博收回脚，插着兜往外走，他真不至于把人香火一脚踹断了线的，虽然看林乐道这取向，应该也轮不到他传承香火，但是谁知道呢？
吕溪始终站在门外，没有踏进来一步，整个二楼都没开灯，他身后的李红一直沉默着，对她雇主的遭遇缄口不言。
金博走到吕溪身前一步，第一次毫不掩饰，端住他的下巴，细细地欣赏了一遍这张脸，“也不难看呢。”
他故意歪曲事实，略带戏谑道：“他都给你吓软了。”
视线里姣好的唇形一张一合，却不是在回应他的调戏。
他说：金博，我没事。
吕溪上楼收拾东西的时候，李红才敢搀扶起她骂骂咧咧的雇主，金博在楼下抽了根烟，进门前事先给张丰打过电话，这会儿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。
他刚才没多用力，手指松开的时候两个淡红色的指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却清晰可见。夹着烟的食指轻轻摩挲了下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