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如擂鼓地低咒他,“赵聿生,你混蛋……”
某人没所谓地照单全收,双手掌住她腰侧,下颌线上有汗珠漉漉滚下来,到她额面,他即刻捞起她亵衣揩了去。
“你和他也这么容易氵显?是不是?你听听自己的声音。”
温童受不住他轻佻抑或为难,火从脚底囫囵燎到头顶,她干脆一把咬住他肩头,狠狠地,睚眦必报地。
“除了咬我还会做什么?”赵聿生嗓音低沉地一语双关,“还是从一开始就在招我,录音笔也是为的这一出对不对?要用吗温童,要帮你父亲把我拉下马吗?”
狼狈不堪地,温童无从应他的混账话。只是可劲摇头,虽然明白他不会落实到行动。
下一秒他举止就带了些宣泄意味,“裹着衣服瞧不出,实际上纤腴有度得很,多好看,你是不是自己都没好好看过?”
二人角力之间,温童脊柱像电击般地一簌,耳边人热烈催她发声,“隔音很好的,况且他们都不在。没人像你这么傻,放着好端端的烟火大会不惜福,跑回来自食恶果。”
终究她先第三次到达浪尖,赵聿生紧跟着徒然刹停,于她耳根,羞人地闷声喟叹。
充盈感转瞬从深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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脱离,温童错愕自己竟然会不舍,下意识往他处找了找,腿徐徐滑平,仰躺得仿佛丢魂。
昏暗里赵聿生起身撸掉隔层,就这么光赤地去洗澡。
临了他要她亲自看看,床单中央那一圆,黏津津地,净是拜她所赐。
温童使出浑身解数,捞起枕头掼到他身上。
又避无可避地,彻底看光了他不着衣缕的样子,宽肩窄腰地,腹腰肌轮廓十足显著。
她难为情地双手捂眼,险些尖叫出声。
四下阒静中,她盲感到某人热度欺了过来。
惶惶然他要做什么的时候,赵聿生却只俯下头,在她颈边熨熨双唇,又手掌按她头顶,“你就那么点出息。”
赵聿生只潦草冲了澡,可温童错觉时间过去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