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个有点伤心的梦。”萧玖叹息，“你为我牺牲良多，所以很生我的气。”
“不对。”谢琼严肃地望着萧玖，“我生气绝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萧玖心尖一颤，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“因为我了解你，就跟了解我自己一样。”谢琼勾唇，“我们不分彼此。”
星眸闪了闪，“如果分开了呢？”
凤眸一凛，“分开了？”
萧玖兀地一抖，“收收你的气势。”
凤眸睁大了，“我没有故意压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萧玖艰涩道，“可乾者自带震慑，你的信香又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……”
谢琼脸红了，“我这么吸引你，你为什么要走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萧玖叹气，“但无论如何，我对你的情谊永远都不会变。”
凤眸灼热起来，“永远是多久？”
萧玖一顿，“小琼想听我起誓？”
“我们一起。”谢琼握住萧玖的手，“虽然这样很幼稚，可我就想幼稚一回。”
“口头上的诺言，风一吹就散了。”萧玖叹息，“要起誓，不如去禁地。”
“好！”谢琼激动地扣住萧玖的手指，“但禁地只允许女子进入。”
萧玖踌躇了会儿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，“要不要试试这个？”
谢琼接过玉瓶，打开塞子嗅了嗅，“好清的香气！”
“室女至清，故而此酿名‘冰清玉露’。”萧玖勾起嘴角，“须眉浊物喝了它，也能在一天内变化为女子，谁也看不出破绽。”
“你可不浊——”谢琼兀地将佳酿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