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现在这脑袋还晕晕乎乎,生疼生疼的。”
张虎、黄松躲开欧阳雅兰,用手使劲揉擦着太阳穴。
“谁让你们那么贪杯的?我一不留神,你们早就一口气干下一杯,你们知道那酒里下药了吗?”庄始把小院门关上。
“酒里下药啦?小主人,你说那酒里下了药?”
“小主人,酒里被下了什么药?”
张虎、黄松紧紧跟在庄始后面。
“陶奇在要我们每个人喝的那三杯酒里都下了蒙汗药,如果不是我刚才给你们疏通了经脉,你们恐怕到明天的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呢。”庄始把小院的各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。
“啊?有那么严重吗?”
“那我们被别人杀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张虎和黄松吓得一缩脖子。
“你们两个呀,以后没有我们哥哥的指令,千万不要擅自行动,否则到时候真的是要怎么死都不知道的。”欧阳雅梅警告张虎和黄松。
“明白,明白,我们以后一定听小主人的。”
“没有小主人的指令,我们绝不敢再做傻事。”
张虎、黄松连连点头。
“哥哥,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,真的还不需要方便吗?”欧阳雅兰见庄始检查完院子,又检查屋里面的每个地方,忍不住拦住庄始问道。
“我要不要方便,你那么关心干嘛?”庄始绕过欧阳雅兰,向中院走去。
“哥哥,我是关心你么,你要方便的话我好帮你。”欧阳雅兰还是紧跟着庄始。
“我方便你帮忙?我的大姐,我可是男的,你帮得上忙吗?你还不是直接问,我喝下去的那么多酒到底是去哪里了?”庄始懒得与欧阳雅兰兜圈子。
“哥哥,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么,你快说呀,那么多酒到底都去哪里了啊?你不说,我不让你再走啦!”欧阳雅兰伸出双手,把庄始挡在中院与后院之间的过道上。
“好吧,我告诉你,我根本一滴酒都没喝下去。”庄始推开欧阳雅兰,径直向后院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