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离婚后,时音音就没有再过什么生日了,起初她爸妈还会打电话发祝福,后来逐渐没了联系,她也就不在意了。
时音音都快忘记自己的生日了,看着厨房里还没清洗的一堆工具,这个蛋糕应该是祁砚池亲自做的。
原本祁砚池是想好好陪时音音过个生日的,却没想到公司出了一点事情,必须要他出面。
祁砚池加班加点连续忙了一个星期,好不容易才弄好一切,回来就赶紧做蛋糕,结果时音音却被段依蕾拐走了。
想到这里,祁砚池眸光微冷,这个段依蕾怎么那么碍眼。
“谢谢。”时音音软绵绵的声音传入祁砚池的耳边。
祁砚池回过神来,微勾嘴角,随即又开始嘟喃道:“音音出去为什么不告诉我?我都找不到你。”
时音音轻声解释道:“我以为你在忙工作,所以才没有打扰你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祁砚池的语气隐约带着委屈,说道:“音音就是不在意我。”
说到这里,祁砚池确实很憋屈,这几天他就算再忙也会打一个电话给时音音,甚至还期待女朋友会不会多说几句关心自己的话。
然而,时音音根本不知道祁砚池的想法,她还自以为很“贴心”地早点结束通话,让祁砚池专心工作。
祁砚池实在是太心塞,蹭着时音音的肩膀不说话。
“……”这个人比她高一个半头还在这里撒娇,这个姿势不难受?腰不酸吗?
时音音还在发愣中,祁砚池却在这时突然袭击,侧头含住了女生红润的嘴唇。
祁砚池的高鼻梁一直抵着时音音的眼镜,他微皱眉头,抬手又将那个碍事的眼镜取下,动作十分强势,很快占据领地,与那抹柔软交缠在一起。
时音音有些不习惯这番猛烈的动作,她轻轻动了一下,却被祁砚池牢牢禁锢在怀中。
祁砚池早就想怎么做了,就是害怕时音音会被吓到,才一直隐藏住自己阴暗的心思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时音音觉得此时的祁砚池十分危险,抬手轻锤着面前的人,表示抗拒。
祁砚池也知道不能太过分,还是松开了满脸通红的时音音。
时音音脖子上已经泛起粉红,不断呼吸新鲜的空气,她感觉自己的鼻尖处都是属于祁砚池的薄荷气息,耳尖红的像似滴血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