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啊，周娜根本就不想让苏灵参演《冷冬》，三个月的封闭拍摄呢，少给她赚多少钱啊！我听说她想让苏灵往q1NgsErEn真人秀上发展，都已经明码标价了，c一回多少、NP多少，好像还有路人抹布什么的，反正挺离谱的。”
曹爽的话让虞羽瞬间警惕起来，她若有所思地m0了m0鼻尖，拿起手机就在上面飞快戳弄了几下，然后直接关机扔在了电脑边。
“……你又g嘛了？”曹爽一看她的C作，顿时警铃大作。
虞羽每回手机关机都不会有好事儿，上回关机是她为了写本子跑去芬兰直接闭关大半年，网上甚至流传起她身患恶疾暴毙街头的传闻，而且传得信誓旦旦、有模有样，还是曹爽求了她半天，她才勉为其难地拍了条短视频发到网上，证明自己活着。
“我还活着，谢谢大家的关心。”
那天正好是平安夜，虞羽戴着红sE毛线帽坐在小小的露台上，身后是大雪纷飞的街头，她完全没有任何妆发造型，裹了件黑银相间的肥大防寒，从帽子下头支棱出来的头发张牙舞爪，颧骨上的点点雀斑清晰可见，嘴唇也g得翻起了白皮。
她抬手托腮，夹着半截香烟的右手拿起一杯热腾腾的巧克力冲着镜头示意，“圣诞快乐。”
虞羽的梦男梦nV为此激动得嗷嗷叫了好几天，就连曹爽都忍不住把那短视频多看了好几遍，忍不住叹服虞羽就是有这个本事，只要往镜头前一戳，不管g什么，总是那样的张力十足、魅力四S。
这回果然也一样，五分钟都不到，曹爽的工作手机就“炸”了锅，乱七八糟的APP推送在屏幕上飞快刷过，晃得曹爽眼晕。
她疑惑地点开其中一条，才发现居然是“虞羽想签苏灵”空降微博热搜榜TOP1，后头还跟着个“爆”字。
虞羽那个八百年难得更新一回的个人微博，突然发布了一条纯文字微博。
“为《冷冬》找到了一个很灵很灵的年轻演员@苏灵啊灵啊灵，想签！”
“哪有你……”曹爽一句话刚说了仨字，就被接连不断地电话铃声给怼了回去，她心烦气躁地拒接，问题是拒都拒不完，曹爽又没法跟虞羽似的直接关机，只得将手机静音，反扣在桌上，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。
她叉腰瞪着虞羽，一时想不起自己刚才要说什么，半张着嘴愣了好大一会儿。
“哪有你。”虞羽好心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对，哪有你这样的，对手的牌路都没m0清，就直接亮底牌？你签苏灵没问题，可你就不怕这么一来，周娜坐地起价，狠狠宰你一刀？”
“她不敢。”虞羽用手指轻轻推了推眼镜，歪头看着曹爽一眼，那副没来由的自信样儿直接把曹爽给看笑。
此刻的周娜正眯眼审视着苏灵，恨不得拿X光对着她，从里到外扫描上100遍，好Ga0清楚她身上到底是什么特别的地方，能让虞羽“屈尊降贵”地发微博表示想签她！
虞羽手上的资源大把，眼光又毒，私人工作室也就早就有了，可到目前为止，她总共只签过两个人。
一个是前年解约的姜贺，男A，他在虞羽手底下的时候，是大导的片子里常客，一般不是男二就是男三，连续两次被提名某A类电影节的男配，虽然最终都没得奖，却是风头无两，那会儿大家都觉得姜贺会跟虞羽一样，一门心思地在演员这条路上走到底，可姜贺却突然不声不响地签了某档综艺，官宣的那天，虞羽的工作室没有转发，三天后正式发布解约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