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师妹,连个尊重都欠奉,就把我当成一条狗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睁开眼睛,就能看到十年,二十年,一百年后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一个个废物一样的东西,除了有个好父母还有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可是几十年一百年后,你们高高在上,我还要继续给你们当牛做马,给你们的子子孙孙看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不服!”

    司空烈撕心裂肺地大吼着。

    他的双眼通红,遍布血丝,浑身上下有一缕缕的恶臭气息在弥漫出来,一身银袍压制不住蓬勃的气息,渐渐地被转化成了血红颜色。

    血袍!

    入魔!

    陈阳远远地看着这一幕,眼中无喜无悲亦无怜悯。

    司空烈所说的或许是真的。

    可那又如何?

    还想着世道公正,本就是天真。

    另辟蹊跷,自无错误,然而自甘堕落,为妖魔所用,最终结果,却又能好到哪里去?

    愚蠢罢了。

    陈阳冷眼旁观二武和二月拿出了家里给的压箱底手段,侥幸之心尽去,准备跟司空烈拼死一搏。

    他完全不看好。

    司空烈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,他们那点手段,又岂能不在其预料之中,又能济什么事?

    陈阳并不看好他们,或者说,他的注意力,压根就不在这几个月下剑派的修士身上。